我是大哥的眼镜片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楼诚】吾名(主巴黎/少年)

『肆』

我属于你的注定,不属于我的命运。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公寓,洋洋洒洒地折射到地板上,一点点光斑,一圈圈光晕。
明楼的睡眠浅加上折磨人的时差,几乎是一晚上没合眼,倒是很没上进心地把那本侠客演绎读了大半。
骂自己不思进取的同时,明楼边叹气边向浴室走去。从小养成的习惯,早晨啥都别说起床先洗澡。
明楼洗漱穿戴完毕差不多是早晨七点,优哉游哉地走下楼,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明楼少有地觉着生活如此惬意。
“大哥早。”明诚举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冲明楼问了安。
“早。”明楼应了声,慢步走进厨房,听着鸡蛋在煎锅里“滋滋”直响,语气中有些许的难以置信,“起得真早,就是为了做饭?”
“不然呢?”明诚没有抬头,用锅铲揭起蛋白成金黄色的一角将鸡蛋翻了个面,“怎么说也得喂饱你肚子那个无底洞吧,”笑着拍了拍大哥的肚子,“真要是饿出个好歹来,我的罪过可大了。阿诚胆子小,承担不起。”
“你!”明楼指着自己弟弟,“说话没规没矩,看来我真要要重振家风了。”
明诚抿唇浅笑,如春风过境。
明楼笑得温柔,似春风沐雨。

“大哥,我想问你件事。”明楼拿起一片面包,往上面涂着果酱,点点头。
“你,怎么突然来巴黎了?”这个问题明诚的确搞不懂,上海那边虽然已经开始增兵,可凭他大哥的性子应该会留在上海维护上海经济,况且周先生那里还需要他。而且,他肯定不会抛下大姐,抛下明台来巴黎。
明楼握着餐刀涂面包的手顿了顿,缓缓开口道,“大姐的主意。”
“哦。”明诚了然点点头,“那你打算……”
“我已经向巴黎大学递了申请,正好他们缺一个政治经济学的老师,而且我也是那毕业的,算是破格录用。况且我也能替大姐看着你。”
“我,我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昨天回来那么晚,我回头就给大姐说,咱家孩子都长大了,一点都不安分。”
“大哥你这就是污蔑我啊,我都说了那是研讨会。”明诚有些心虚,气势也弱了下去。
“哼,研讨会。”明楼冷哼一声。
我就在你们学校教书,我难道会不知道学校的安排?如是想着,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

用完早餐,两人准备出门,目标一致,同一个地点,不同的任务。
明楼站在落地镜前整理着装,一尘不染的白衬衫,笔直的黑西裤,衬得他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修长。明楼换了一副袖扣,抽起搭在桌上的酒红色领带熟练地系好。
“领带,”明楼看向明诚,明诚指了指自己大哥的脖颈,“有点歪。”说罢,上前替他将领带整理好。
明楼愣了愣,由着他给自己系好,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阿诚都已经十七了。他来到他身边已经七年之久了。
长兄如父。看着自己弟弟从一个还不及自己腰,时不时会哭鼻子的孩子,成为一个已经快和自己一般高的青年,明楼的心中百感交集,算不上是欣慰,也算不上是不舍,反而是一种释然。
轻垂睫羽,明楼看着明诚认真的模样,一抹笑容不知不觉袭上唇角。

昨天晚上暴雨突袭,地面微湿,给人一种别样的舒适。秋风扫落叶,柔风卷着街道两旁飘落一地的梧桐落叶渐行渐远。
“冷不冷?我看你穿的有点少。”站在学校门口,明楼问。
看了看自己的着装,明诚不以为然地笑笑,“我都多大的人了,不冷。”
“倒是大哥你有点奇怪啊。”明诚瞥了眼明楼的金丝眼镜,说道。
“怎么了?”明楼整了整自己的大衣。
“今天意外地沉稳啊。”
“……你好好说话。”我哪天不沉稳?
明诚指了指明楼的眼镜,“装斯文。”还没等明楼的刀手劈下来,转身就跑。
“臭小子。”

唠嗑大会
今早在b站上被《绝望的浪漫主义》虐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决定要甜回来,告诉我今天系领带这个梗很甜。
其实大哥在巴黎那会子还是很瘦的,没错,很瘦的。可不知道为啥我写到修长的时候莫名的愣了好几分钟觉得自己好像用错了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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